【元旦联文ℓ暗室逢灯】救赎
上一棒@猫忆-
主办方@暗室逢灯联文组
正文
“我是被困暗室的伤者，蜗居一隅舔舐伤口，你打着摆渡人的灯，从此，暗室逢灯永不熄灭。”——肖战
“我是踽踽独行的孤燕，一路碰撞寻找航迹，你持着摆渡人的线，自此，低空飞行永不迷途。”——王一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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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
“听说我们班有转校生欸～”
“啊，这高三都快上完两月了，怎么还有人转校啊？”
“不知道，怕不是在原先的学校犯了事？”
“男的女的啊？”
“男的，长的很帅。”
“哇偶~”
就着杂七杂八的议论声与惊呼声，王一博跟在班主任后面进了教室，站在讲台前对上下面探究的眼神，烦躁地移开视线，“我叫王一博。”
班主任见人不想再说才开口，“你个子高，就坐最后一排那个空位。”
王一博点点头往座位走，扣响同桌的桌面，“麻烦让一让？”
对方不耐烦地抬起头，几缕黄毛从连衣帽里滑出，却不见动弹，“你算老几，要我给你让？”
猛地拉开对方的桌子，滋啦的声音令教室鸦雀无声，王一博面不改色地从间隙里跨了进去，没理会旁边人的气急败坏，自顾自整理书桌。
“体育课，大家下楼啦～”
王一博跟着大部队，由于刚刚那一茬，没人敢靠近他，他也乐得自在。
“你好，我叫季朗，你同桌叫钟涛，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校霸，你要小心他。”
“好，谢谢你，班长。”
季朗挑眉，“我脑门上刻了班长二字么？”
王一博应付一笑，“我猜的。”
说是体育课，其实也就列队时见了体育老师一面，接下来都是自由活动时间。
王一博随意在校园里逛了逛，找了个小树林打算歇息，却隐约看见有人打架。秉着眼不见为净的精神，正打算目不斜视地绕过去，却被人瞧见。
“站住！帮手？”
“扳手？”王一博皱眉，“我没有，要不你们去工具室找找？”
王一博说完就走，后面站着的两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站住！刚刚那会还没找你算账呢！”
这耳熟的声音，王一博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同桌，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外走，却被后面的两人架着往里拖。
想来是双手不敌多拳，王一博看见一个瘦高的人被制服在地，吹了个口哨挑衅，“哟，原来钟大校霸是个只能靠小弟的菜鸡啊！”
短短一句话戳得钟涛肺管子疼，单挑他确实打不过肖战，看着文文弱弱的，揍起人来却狠戾得不行，这才多叫了几个帮手。
一场混战以王一博与肖战联合打赢终止，地上趴着的人虽不至死但也够吃一壶了。
“你好，我叫肖战，刚才多谢。”
对方嘴角破了个口子，说起话来龇牙咧嘴的，仔细看脸上还有旧伤痕，整个人是遮不住的帅气，王一博望着对方伸出来的手终归还是握了上去。
“你好，我叫王一博。”
②
再次遇见肖战是在食堂，王一博端着餐盘扫视一圈，明明他旁边有位置，就是没人往那坐。
“肖战，没人我就坐了。”
肖战愣愣地点头，看向王一博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与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沉默着低头吃饭。
约定俗成的，到餐点王一博就端着餐盘到肖战的桌前坐下，肖战点头打招呼，没有刻意对话，但被陪伴着的感觉令他顿生暖意。
“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离肖战那么近。”
这是一周以来学委第一次和王一博说话，王一博目光毫无波澜，“理由？”
周边同学纷纷应和，“他是同性恋啊！”
杂七杂八的嘲弄声闯入脑海，王一博抿着嘴不置可否，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。
学委看他呼吸急促，以为王一博是厌恶了，“你也觉得恶心吧，怎么会有男的喜欢男的呢？”
“闭嘴。”王一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“他一没做伤天害理的事，再就是也不会喜欢你，你有什么好恶心的。”
学委眼里都是不可置信，“你们简直是一丘之貉！”
“年年吊车尾的成绩你们有什么好优越的？”王一博说完就冷着脸坐下了。
这一闹，女生恼羞成怒，男生嗤之以鼻。
高三生那为数不多的假期如约而至，考完期中考大家终于可以解放两天。
王一博不想回外婆家，想过住在学校但没有水电还是作罢，一个人背着包在街头游荡，遇见一个穿着玩偶服发传单的人。
对方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瓶水，王一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，重庆天气干燥，嘴巴起皮得厉害。
拧开瓶盖喝了一口，再次看向面前的人，那个被流言蜚语笼罩的肖战与眼前的身影高度重合，“肖战？”
肖战安排王一博在面馆坐下就进了后厨，直到两碗对比鲜明的面条端上桌，就着王一博顿时亮起来的目光解释，“在食堂看你好像吃不了辣，还想加什么？”
王一博点点头，“醋和香菜，谢谢。”顿了顿继续问，“你煮的啊？”
“对，我在这兼职，老板人很好，得空了我就过来帮忙。”
“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。”
“所以才能请你吃面。”
王一博看向放在旁边的人偶套装，“穿人偶服发传单，不闷吗？”
肖战静默着看向王一博，“你知道的，关于我的，那不是谣言。”
王一博懂了，不管是玩偶服，还是在后厨不露面，都是肖战为了避免麻烦而筑起的安全屏障。
最终肖战还是问出了内心所想，“所以，我为什么没有再在食堂见到你了？”
王一博表情微妙，各种回答的话术在脑海里流转。
肖战顿时觉得过于唐突了，不过是一起打了一架，不过是坐在一起吃了几顿饭，“抱歉，我...”
“我就是把饭卡当水卡刷，不小心掉厕所了，不是要避嫌。”最终王一博还是决定实话实话。
肖战被王一博眼里的赤诚晃得表情一瞬间空白，脑子转过来后又隐隐觉得好笑，憋住笑意回答，“嗯，我的卡给你刷。”
这句话听得王一博有些许脸热，低头吃面掩饰失态，“好。”
听到确切的答复内心像是被满足感裹紧，肖战下意识没有提补卡的事。
久居暗室的人终是窥探到了一丝天光，明亮的，直入人心的。
③
一进门王一博就遭受了外婆的白眼，“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？！不要将身上的腥味沾到我家小嘉身上！”
王一博径直走过，“放心，您家乖孙，我自然该是敬而远之的。”
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嘲讽，“腥味？呵！”
密闭的的房间，晃动的灯光，游走在皮肤上的触感，以及喷洒在耳边的气息，无一不构成那个被捆绑的噩梦，王一博冷汗淋漓地睁开双眼，缩进被子里妄图温暖自己，结果徒劳，只得重新去冲凉。
期中考成绩出来，不出所料的肖战年级第一，而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第三行，王一博皱眉看向排行榜的第二名——重点班梁之衡。
看完成绩王一博回到班级，原本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，女生们两眼泛光，成绩好且长得帅，使得她们早就忘了过去的不愉快。
中午王一博理所当然吃着肖战打好的饭菜，顺带一提，“你们班那个梁之衡，居然压我一头！”
没有注意到肖战双手一顿，继续说，“下次一定要超过他。”
肖战反应过来，若无其事地回答，“嗯，不会的可以找我。”
“战哥，你真是我学习的好榜样！”
少年人双眸含着明媚的笑意，冷清的面庞搭上小括弧，整个人像只幼猫，乖巧讨人，尤其是那一声清脆的“战哥”，叫肖战为之一震。
肖战握紧筷子，喉咙干涩，他让王一博住进了心里，但终归是不敢拉他共赴沉沦。
不知什么时候，窒息的梦境被肖战代替，王一博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完了，躺在床上慢慢理理对他的感情，直至起床铃声响起，才堪堪梳理通畅。
下课后王一博敲响班主任的办公室。
“老师，我要进重点班。”
班主任惊讶，毕竟班里出了个成绩好的，还是不情愿放去其他班。
“我认为我有实力，且有权力去我向往的班级，老师，抱歉。”
班主任惋惜之余还是惜才，“好，我给你安排。”
搬着书籍去重点班教室看到坐在后排角落埋头做题的肖战时，王一博心跳漏了好几拍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走到肖战旁边的空位坐下。
“同桌你好！”王一博转头笑着和肖战打招呼。
肖战没戴眼镜，瞪圆了双眼看向王一博，“你这是？”
王一博歪头解释，“不明显吗？和你做同桌啊？”
肖战快速扫了眼四周，垂下的左手捏紧衣袖，嘴角绷直，“你，怕是会被波及的。”
王一博认真看向他，莞尔一笑，“你觉得我会怕吗？”
迎着王一博的目光，肖战吞咽一次口水移开视线，“我怕你受到伤害。”
王一博微怔，“可我想做你暗室里的灯，哪怕微不足道的，但唯一的一盏，肖战，你这么聪明，肯定懂我意思。”
如此直球打得肖战猝不及防，思考了良久才叹息着回答，“王一博，如你所愿。”
王一博笑着拉了拉肖战的衣服下摆，“那晚上帮我搬行李呗，我住你寝室。”
肖战无奈，“可我没住寝室。”
一句话令王一博忘了动作，他也算是各方位打听了一番肖战，听到别人说肖战父母早就不在时，心里忍不住泛麻，就没心思再听下去，哪知漏了这一环。
“啊！那你家能不能收留我啊，拜托拜托。”双手合十求收留的样子像只狡猾的小狐狸。
耐不住磨，肖战咬牙答应。“你可真是个撒娇精。”
落单的孤燕，踽踽独行，终是抵达南方。
④
放学后和肖战一人一个行李箱出校门时，被安保拦着好一通询问才给放行。
王一博拉住肖战，双手做拍照状放在他眼前，“战哥，给你拍个月亮。”
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，肖战就势牵上王一博的手腕，夜深人静的人行道，身量微高点的男孩吻上了心上人的眼眸。“你眼里才有月亮。”
“那我眼里有你，你就是我的月亮啰？”
肖战哭笑不得，“也不是不行！”
熠熠生辉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肖战，脸颊透着粉意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，看了眼四周，拖着肖战快步往回赶。“没轻没重的，被人看见指不定怎么说你！”
肖战握紧王一博的手，“抱歉，我没控制住。”
王一博知道肖战话里的意思，“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，我只是喜欢你，喜欢你不犯罪。所以，任他们说去吧，但你被编排，我会心疼。”
肖战鼻头泛酸，“王一博，我好爱你啊！”
“那我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，你得爱我那么那么久。”
“好，你已经在我这里安家落户了。”肖战指着自己的心脏对王一博说。
王一博粲然一笑，“这样啊，那我只得把我的余生抵押给你了。”
事情的发酵在钟涛养伤回来后，王一博勾引老师被原学校开除的传言被散播。
“原来真是被原学校开除的。”
“干了这种事不被开除才怪。”
“好恶心啊，比肖战还令人倒胃口。”
“这两人老凑在一块，谁比谁烂还真是说不清。”
王一博站在走廊呼吸一滞，各式各样的声音像冷风灌进脑子里，整个人都开始发懵。
肖战拉住王一博冰冷的手，皱着眉头把人往教室带。
晚上回家的路上，王一博沉默了一路，看着前面肖战的背影眼睛里蓄满了泪，视线越来越模糊。
肖战回头看了眼没跟上的人，叹了口气，抬手擦干他的泪水，语气温柔的不像话，“哭什么？”
像是找到了发泄口，王一博扑进肖战怀里止不住哽咽，“战哥，我...我走了好远好远，为什么...为什么大家还能知道，我好像拖累了你。”
肖战抚慰般摸着王一博的头，“我相信你，所以，也请你相信我，就像你说的，我喜欢你，所以我会心疼。”
躺在床头肖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，在准备出去的时候被王一博拉住了袖子，“我怕做噩梦，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肖战回握住他的手，“好。”
王一博整个人贴在肖战身上，“战哥，我挺庆幸自己没有患上PTSD，不然你想碰我还得帮我脱敏。”
一句嘲弄的玩笑话听得肖战心头酸涩，哑然开口，“能...能和我说说吗？”
⑤
清脆的耳光声，逆光站立的少年像是感觉不到脸颊的浮肿，抬起头双眼满是倔犟地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“王一博，闹什么脾气？你知不知道对方家里什么身份？你闹大让我这张脸往哪搁？”
“闹？维护自身的权利你说我闹？”
站在旁边的女人拉了拉王一博的袖子，“别惹你爸生气了，你就委屈一下，你爸生意上也好过一些。”
王一博深吸口气，转开视线看向窗外成群南飞的燕群，眼底是化不开的失望，“这次放过他，你们，不配为人父母。”
王爸盯着王一博的背影大声质问，“我们不配，那你配为儿子？家里的事业毫不关心，也不想想你的物质需求都是谁满足你的！”
王妈眼里满是泪水，“好了，一博答应不追究了，就算了吧。”
王爸“哼”了声，“看看你惯出来的好儿子！”说完走进书房把门关的哐啷响。
讲台上的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不知暗藏了多少的污秽不堪，王一博光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疾首蹙额。
“王一博，这道题你来回答一下。”
王一博皱着眉头站起，“我不会。”
“那就要认真听课哦，下课后来我办公室，我给你好好讲讲。”
被刻意拉长的“好好”两个字，落在王一博耳里又是另一番撩拨意味，格外刺耳。
骤然响起的下课铃声撞散了王一博飘了整节课的思绪，瞳孔里映射着那人走近的身影。
“一博同学，走吧！”
王一博紧握着的手泛出惨白，周边同学打量的目光以及这人透过镜片看向他的眼神不容忽视，最终沉默地跟着出门。
进了办公室王一博就听见反锁的声音，转过身看向对方，“等下就要上课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张老师？”
清冷俊俏的人近在咫尺，张建宁凑近王一博脖颈边深吸一口气，“小一博，你好香，我小弟弟都兴奋了，要不要摸一下感受感受？”
王一博额间青筋直爆，忍无可忍下了手。
张建宁怒吼，“王一博，你家那个小公司还要不要了？”
“闭嘴，你个渣宰，揍废了你也算为民除害！”
“王一博，我要是没死，定要你们家好看。”
王一博双眼通红，把人打得六亲不认，就差跪地求饶了，看样式差不多了拍拍手，俯视对方，“就你这弱鸡，还想对我动手动脚？”
⑥
肖战抱紧王一博，他知道后续不会这么简单就嘎然而止。
王一博整个人贴在肖战身上，“战哥，你都不知道，他有多恶心。”
肖战亲吻着王一博的脸颊安慰，“嗯，排除万难到我身边的小朋友，以后战哥护着你。”
“当时我也确实是不计后果，不过正因如此，才能遇见了你，算是因祸得福？”
“呸呸呸，说什么瞎话呢？”
“哈哈哈哈，战哥，你好迷信！”
“事关你，不得不迷信。”
王一博沉默了一会，继续说，“后来我也确实安生了大半个月，但事实就是，他家权大业大，我差点被上，而我父母，还要我去道歉...我没去，然后各种谣言在学校散开，我没法再去上课，我爸嫌我丢人，把我送来了这里。”
肖战听完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，他知道王一博心里肯定不好受。都说家是避风港，可王一博的家却宛如虎穴。
“一博，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，所以，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，没关系，我们有彼此就够了。”
“好。”
时间一晃来到三月，学校里的风言风语仍然只多不少，两人练就一身铜墙铁壁，不管不问只读圣贤书。
王一博也终究是体会到了梁之衡与肖战之间的不简单，不是没想过吃醋闹脾气，但看着肖战的脸，就舍不得了。
终于在对上梁之衡站在对门眼巴巴看过来的眼神时，王一博没忍住率先步入房间。
肖战回头看了眼没说话，也算是咂摸明白了王一博的别扭出自何处，关上房门前警告了梁之衡一句，“怎么？着过你的一次道，还逮着我薅羊毛呢？”
王一博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的姿态盯着肖战，意思很明显。
肖战叹口气坐在他身旁，“我的错，这就和你说。”
王一博这才消气，酸溜溜回话，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小醋精，我和他没什么。你知道的，我家情况特殊，他们家帮了我很多。”
“我当时没什么回抱的，就辅导他功课，每次他都考得很好，不过仅次于我。高二的时候有个出国交换的机会，我那时候流言缠身，被老师要求在家休息，没去成。”
“我没想过和他争，结果他给我整这出，这世道本就对同性恋很有偏颇。说恨吧，怎么可能没有呢？”
王一博没想着是这样，他一直以为梁之衡和肖战可能交往过，“战哥，对不起。”
肖战摸摸王一博的脸颊，“嗯，接受你的道歉，但我需要赔礼。”
王一博盯着肖战的嘴唇看了半晌，“好吧。”
⑦
六月，对于肖战与王一博来说，是代表着新生的开始。随着高考的结束，过去痛苦的，受伤的，都将被埋葬。
肖战成绩向来很好，考上理想的大学本就无可厚非。
王一博在看到肖战收到的法大的通知书时，心里说不上的难受，自顾自捏着录取通知书坐在一旁委屈巴巴。
肖战捏对方脸的手被无情拍下，“被录取了还不高兴吗？”
王一博瘪瘪嘴，“可你以前想学设计。”
肖战在王一博身边坐下，“遇见你之前没有心之所向，所以，我是高兴的。宝贝，给我个贺喜的抱抱好吗？”
王一博这才面向肖战挤进对方怀里，“战哥，好爱你。但以后我们就是异校了。”
肖战噗嗤笑出声来，“也没多远，空了我就去找你，或者你来找我，大二我们就搬出来住。”
“行吧！”
最终王一博去了北大的计算机系，肖战去了法大的法学系。
⑧
六年的时间，肖战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，为了王一博。这一点，王一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。
再一次提着保温盒来肖战办公室的时候，看着他忙碌的样子，王一博把饭盒一一摆好，也不催促，就坐在他对面盯着。
不容忽视的目光，肖战只得停下工作，“这么多年，越来越像狗崽崽了。”
一句打趣令王一博没了脾气，只得继续板起脸，“喏，我不来送饭，你就打算饿死？”
肖战抬手捏捏王一博的奶膘，“我怎么舍得把你丢下啊！”
王一博瞬间红了眼眶，哑声回话，“战哥，我不急，慢慢来没关系的，况且都等了这么些年了。”
“信我，一博。”
王一博咽下要说出口的话，才妥协道，“好，我监督你吃饭。”
肖战没有食言，王一博在新闻板块看到张建宁被就地正法时，罪行累累的事迹没有令他松一口气，反而心里更加沉闷。
自己算是比较幸运的，但还有很多，在花季一般的年纪，被迫陨落。
王妈打来的电话，王一博照常没接，就这样盯着它在桌面上震动，直至再无动静。
自我消化后，王一博收拾好心情，给肖战发了条消息。
YIBO：【战哥，回来吃饭吗？】
那边很快回复。
战哥❤️：【嗯，今天可以早点回来。】
跟肖战在一起这么久，作为一个厨房杀手，弄点简单的西餐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点上蜡烛，氛围到位，就等肖战回来了。
指纹开锁的声音响起，王一博立马关上灯靠在玄关的转角处。
推开门就是满室的黑暗，肖战挑眉，经过玄关王一博就从后面抱上来了。
看向餐桌上摇曳的烛光，肖战笑得开怀，“谢谢宝贝准备的烛光晚餐！”
王一博吸吸鼻子抱得更紧，“也谢谢战哥。”
从此烟雨落金城，一人撑伞两人行。
❤️💚
下一棒@慕夏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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